“你怎么确定就是妘娓的?”
“那件衣服我见她穿过,套在医务制服里面,只是偶尔露出一点点衣角,那天跳舞,我看的特别清楚,半圆形的图案在缝制拼接时有些错位,错位的距离和拿到的碎片一模一样。”
北墨早已通过许愿笔记本和妘娓讨论过如何取信宣教部的上级,此刻只不过是把握着节奏一一说出罢了。
“那张纸上的字我也认得,我偷偷藏了一张其他战士丢弃的私人护理建议,妘娓写的。”北墨摸了摸自己的鼻翼,继续道,“那张纸我看过很多遍,每一个笔画我都非常熟悉,弯钩的上挑弧度,双点的非对称下笔力度等等……”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对你的妻子而言,是多么的不忠!”一声厉喝在小房间内萦绕,声音被特意的放大。
北墨不为所动,“但是帮助我们发现了妘娓的异常。”
“你私藏的那张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