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也行啊，有备无患。”郁婉觉得这种药应该和华笙之前提过的药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君芷兰拿来的这些会不会更高级点。靳枫之前都是靠这些药控制情绪的，要是实在控制不住了，有药在身边，也算是有一层保障。
“我不喜欢给自己留这种退路，会让人变得软弱。你如果不要就扔了。”靳枫这话说得没有一点犹豫，郁婉完全相信这种事他真做得出来。
“别呀，虽然依靠药物确实不太好，但万一压不住还是可以救急的。”这人对自己可真狠啊，为了不让自己对药物产生依赖性，干脆把药扔了。
“你的治疗方案需要药物辅助？”
郁婉下意识地摇头。
“那不就得了。”
郁婉：“……”算了，人家愿意熬就熬，她操这个心干嘛。“你还没告诉我情报呢。”治疗方案生效了，她脸也洗了，他也该说话算数了。
他上一次告诉她苏玥的名单上基本上是受实验室控制的人，像他这样的受制者在京都至少有100人。当她问实验室要他们干什么时，他没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