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是不可能了,但是陛下可知,凌玄逸心中什么都知道。您对他的呵护和维护,他心里都是明白的,只不过他就是那副样子。
你又何尝不是将他视作自己的儿子,唯一不同的不过是一句称呼罢了。可是你们之间的情分,又岂是一般的父子之情能够比拟的,不然凭着太子对他做的那些,i您又以为他是为了什么,仍旧坚持着守护西秦呢?
说句蹬鼻子上脸的话,我纵使不能称呼您一声父亲,可是日后一旦我嫁到世子府,还不是要叫您一声皇伯父嘛!”席凝羽这番话,既是在安慰此刻的西秦皇,同样也是在拍马屁,毕竟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加上讨好一国君主又不会是坏事,何乐而不为。
西秦皇面相床内躺着,听到席凝羽说出的这些话,嘴角不知不觉的缓缓勾了起来。心中的那种孤寂和刚刚被太子和自己亲兄弟刺伤的那种痛苦,也变淡了许多。
“知道啦,真有些乏了,你也下去歇歇吧!”说罢,西秦皇凌骞,便不再发一语。
而席凝羽也收拾好了医药箱,默默的走出了凌骞的寝殿。但是她知道,今日过后,只怕朝中会有一次大的变动,而且这个变动,不管如何。都可说是她,一语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