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议带他去医院,结果大总裁直接丢给她手机,让她联系自己的秘书叫私人医生过来。
电话打过了,医生暂时没赶来,程惜就先从房间的医疗盒里翻出了冰袋,贴在他头上降温。
程惜稍微冷静了,也渐渐回忆起来更多昨晚的细节,以及觉察到了这里面的不寻常之处。
她好歹算是个医科生,知道自己昨晚那些模糊的记忆,比起来酒精,更像是什么药物所致。
所以当时的情况是有点复杂的?那她冤枉了肃修言?
她一边想,一边低头看了下躺在床上呼吸有些艰难的大总裁。
这一看,她就忍不住再次感慨,肃修言的外表确实是……她喜欢的类型。
如果他不是肃修言,她还真不介意跟他有一段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了她的目光,肃修言的长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看着她。
那双形状好看的狭长眼睛里,虽然满满都是水雾,却一点都不纯净可爱,甚至还带着居高临下的不屑:“你盯着我看干什么?你真以为我需要你对我负责?”
真的一点都不可爱,一张口就是一嘴獠牙和“嘶嘶”作响的毒舌芯子。
程惜在脸上飞快堆出一个假笑:“你是病人,在专业医生到来之前,我得看着你,免得你发烧身亡。”
她一边说,一边还微笑着补充:“我们还有暂时的婚姻关系,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并不想继承你的巨额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