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帅歌说好。
翌阳把安穗推到帅哥身边,说:“你扶她。”
可是安穗不愿意让郝帅歌扶自己,硬要往翌阳身上黏,翌阳的衣服上沾了酒气。
郝帅歌爱莫能助地站在一旁。
甩不开安穗,翌阳只能自己扶她,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店,打算开间房,送安穗进去。
来得不巧,只剩下双人间。
开房要身份证,郝帅歌没带,说自己不住。但双人间至少要用两张身份证登记,所以只能用翌阳和安穗的。
安穗一进房间就开始吐。
翌阳阴着脸坐在一旁,郝帅歌做老好人照顾着安穗。
无聊地翻了翻手机,看到上面有何天的来电,翌阳朝郝帅歌招了招手,说,我去打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翌阳就听到了何天的询问声。
“翌阳,你在哪儿呢?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翌阳瞥了眼房间里忙得焦头烂额的郝帅歌,跟边吐边喊自己名字的安穗,头疼地出了房间,说:“我在外面,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