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听到他的话,顿时怒不可遏:“你这是帮她来质问我?好,好,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万万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在你问我之前,先问问她做了什么!除了她,谁敢动紫姨娘?如果不是心虚,纸鸢为什么会撞墙自杀?”
谢观庭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身心俱疲。
他似乎明白了徐令则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意义,除了爱,也因为清净。
他自己从后院其他女人,得到多少欢愉?并没有,但是由此带来的后患却无穷。
“娘,”谢观庭道,“儿子军营还有事,亟须处置。请您先允许我带芳婷回去,待事情真相查明之后,我让芳婷给您道歉。”
“我不需要!”国公夫人还很强势,“这个媳妇,我要不起。”
“娘,她也是您的侄女。”谢观庭深深疲惫,“事情闹出去,不管谁对谁错,丢的都是国公府和李家的面子。”
果然,国公夫人听到“面子”两个字就不作声了。
李氏冷笑连连。
“起来。”谢观庭把地上的李氏拉起来,拖着她往外走。
“我不走,我要给纸鸢一个公道!”李氏挣扎着。
但是谢观庭却捂了她的嘴,直接把她拖了出去。
“这件事情还没有定论,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谢观庭对李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