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霓裳神色严峻道：“他说了，除了齐院长，谁都不可信，即便是你，如果不是被你发现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凤乐嘴角微微抽了抽，道：“你真信顾杀说的话？要是按照他所说，恐怕整个源宇宙如今都已经烂透底了，帝族啊，那可是源宇宙真正的高层中枢，如果帝族都被渗透，源宇宙岂不是注定要覆灭，说实话，我是不太相信的。”
凤霓裳沉声道：“这世间的事情很复杂，往往就是最不可能事情发生了，才会导致很多事情走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凤乐微微眯了眯眼睛，说道：“如果，顾杀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古凰族很有可能也被天元界或者天魂阁渗透了？”
凤霓裳沉声道：“古凰族生灵何止亿万，即便是真凰血脉也不止百万，如此庞大的数量，如何能够保证，所有人都意志坚定，另外，抛开利益诱惑之外，大道之争呢？当年的天魂阁为什么会突然背叛源宇宙，至今都是一个谜，而纵然是在所有人都公认天魂阁背叛了源宇宙，可即便是到了如今，天魂阁依旧声称他们没有背叛源宇宙，他们只是为源宇宙找到了真正的出路！”
凤乐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说，选天魂阁不一定是用利益诱惑源宇宙高层背叛，很有可能是他们的理念被源宇宙的某些高层认可了？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