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头疼症忽然加重,眼睛骤然看不见,只折腾一天就去了。”歆儿就着瑟瑟晨风饮下一杯热酒,说,“我从未承认伪王是另一个国君,当然也没有遣使吊唁、受赠遗物之说。”
忘机拾起玉箸,从没有燃尽的叶子中拨出一枚奇迹般轮廓完好的红叶。
“她今年才三十二岁。”她一边把玩红叶,一边说,“为什么我觉得她不是病逝?”说着手指一弹,完整无缺的红叶立刻碎裂。
“不是亲生的母子,无论在外人眼中如何其乐融融,转过身,还是会各自打算。伪王如今也是英武青年,大约对她的指手画脚再也忍无可忍了——真奇怪,我心里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伪国来了使者通报死讯,俨然把自己当作另一个国家。”歆儿说,“据说,那位使者还带着一封交给太皇太妃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