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事务所分别通知各组召集人尽快进行,最后结果是:“一、四、五各组先后缴到提案,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盛意协助,第二组提案亦如期寄到,惟第三组因人事纷易,不易召集,未能及时起草。”有趣的是,第一组、五组提案名单有变,第一提案起草者只有梁漱溟一人,解释是“第一组由梁漱溟先生于旅途中起草,不及征得董杨二先生同意,故只列梁先生一人”;而第五组增加俞庆棠,“适俞庆棠先生自海外考察成人教育归来,遂亦参加讨论,故加列俞先生”。揆之史实,第一组另外两个成员,董渭川时为山东省立民众教育馆馆长,亦为此次年会筹备组主任之一,而杨效春就职于山东乡村建设研究院,与梁漱溟同处一个学院。从3月份拿到起草提案通知,到8月下旬年会的召开,其间有将近5个月的间隔,相较第五组添加提案人选的做法,第一组给出“不及征得董杨二先生同意”的解释,不免有牵强敷衍之感。在年会讨论环节,梁漱溟向大会报告后,杨效春还专门向其请教“何谓新社会组织机构,希望梁先生予以指明”。[59]由此观之,或许组员之间理念有别是更真实所在。同样令人玩味的是,第二组平教会的提案,该会虽“盛意协助”,以唯一的学术团体的名义的提案“如期寄到”,但却无一人参会(前后历届均有代表参会)。有研究者推测是因为1933年7月,即社教社年会召开前的一月,平教会与“邹平村治派竞争第一次全国乡村工作讨论会主办权失利,而本届年会又恰好为梁漱溟所主宰有关”[60]。从社教社事务所记录看,梁漱溟的确非常活跃,年会前夕,为中心问题一案特来无锡,“梁君为本社第二届年会讨论中心‘由乡村建设以复兴民族’一案,日前特来锡一次,要同高践四、赵步霞、孟宪承诸先生详加商讨。由梁先生担任起草之一组提案,当即拟就交与事务所,以备提交二届年会讨论”[61]。其积极态度,由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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