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李继韬不说,这些内心都是惶恐,此刻更是如此。
李继远还是继续劝说:“二哥,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投靠契丹!我们已经是叛逆,契丹就算接受了,也必然对我们百般刁难。失却了这潞州,我们对契丹来说,就是来投奔他们的乞丐,到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还不如我们呆在潞州!”
李继韬没有说话,手下一个指挥使问道:“可皇上,可那李存勖手握数十万大军,骁勇善战,一旦大军征讨,我们打不过啊!若是不走,留在此地,必死无疑啊。”顿时,许多人纷纷附和。那李存勖,当真是战神一般的存在,弱冠领军,每战必争先,虽是一国之主,可常常领数百人便敢冲阵,当真是威名赫赫。
“怎么守不住?”李继远说道:“你看镇州赵在礼,也不过一州之地,而且地无险要,那李存勖先后派四路大军征伐,就连父亲也战死在镇州,可还是打不下来!我们潞州地形险要,李存勖大军都在河南河北,只要守住了壶关,他李存勖敢翻越太行,我就敢让他有来无回!大哥,潞州地势险要,兵精粮足,守上几年都不是问题,我看要不了几年时间,天下必有大乱,到时候,我们东山再起,就不是今日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