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江序月又睡过去,祁渌一边艰难地行走,一边跟她说话。
江序月昏昏沉沉地,猛然感觉自己从高处摔了下去。
她不知道是祁渌脚滑摔了一跤。
祁渌皱眉,刚要起身去把摔落在地的女子重新背起来,一道黑色的身影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陆晏观满脸憔悴,脸色苍白地出现在这茫茫雪地,来的悄无声息。
祁渌皱了皱眉,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陆晏观宽大的斗篷下,双臂有力地将面容痛苦的江序月抱了起来。
他回头看了眼祁渌:“这山上有一家农户,起来跟我走。”
祁渌不敢耽误,毕竟是要救江序月地。
陆晏观手臂拢了拢,让江序月靠自己的胸膛更近一些,至少那里温热,可以让她不那么冷。
江序月感受到了一股温暖,在寒冷裹挟着自己四肢百骸的冰天雪地,这温暖无疑让她重获了生机一般。
“祁渌?”江序月迷迷糊糊地喊着。
陆晏观脚一顿,眼里既心疼又无奈,沙哑的声音低沉:“蠢女人。”
祁渌在两人身后听到江序月叫他了,莫名心膛一热,那股医者的责任在她趴在他的背上那一刻好像变了质。
“她在叫我。”祁渌对陆晏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