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蝴蝶?”他不解。
怎么会有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在山里扑蝴蝶?除了昆虫学家,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会这么无聊。
她见他一脸不明,笑了笑:“嗯,他们是专门从事蝴蝶研究工作的,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昆虫学家,可是在我看来,就是和大多人小时候一样,无聊扑蝴蝶的。”
扬着优美的唇线,他被她的话逗笑了。
蓦地,她的眸色一黯,吸了一口面条又道:“我高二那年,他们又去云南某个山沟沟里扑蝴蝶,后来那里发生山体崩踏,两人以及那次同去扑蝴蝶的工作人员全部被埋在了山里,再也没出来。”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起了一个多么烂的话题,岔开话道:“别说了,快吃面条吧。”
“……哦。”为什么她把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依旧得不到上司的欢心,还真是难伺侯的家伙。
两人陌陌地吃着面条,只能听见吸食面条的“咻咻”声。
蓦地,她想起了学拳皇的事,抬眸又问乐天:“乐总,我今天还能不能学那个游戏?”
他淡淡地看了她的右手一眼,道:“你觉得呢?”
她看了看自己贴着创口贴的右手,握紧复张开,还有些痛,右手掌心那个伤口一周之内肯定不可能会好的。这就意味着,她准备罚款了。
捣着碗中的面条,隔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那场比赛一定要规定最后一名的部门罚款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