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沈知白眯眼:“你别总是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好。”沈故渊道:“那你走,别跟我说了。”
沈知白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他转过去的背影,咬了咬牙。
“小侯爷。”旁边的郑嬷嬷朝他行了礼,使了个眼色。
沈知白一愣,看沈故渊一眼,跟着郑嬷嬷跨出了房间。
“主子不愿在人前示弱,所以有些事情,还得老身来解释。”站在一处僻静的地方,郑嬷嬷无奈地道:“主子不是因为你与池鱼姑娘的姻缘才撒手不管朝政,是他管不了。”
“如何管不了?”
郑嬷嬷叹息:“他先前为了池鱼姑娘,消耗法力过度,已经无力支撑改命的法术,朝中之事,他有心无力,插不了手。这两日他生病,先前他强撑着的姻缘也就乱了,但……他哪怕还生病,用在您与池鱼姑娘红绳上的法力,一刻也没有断。”
沈知白一愣,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
按理说,他直接废了他与池鱼的姻缘,不是来得更快吗?
郑嬷嬷笑了笑,眼里有些心疼的神色:“主子想的东西,比其他人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