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军的父母来了不少日子,除了到达的第一天晚上制造了一小高潮以外,此后便再无半点涟漪泛起。此外,老两口的作息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的工作单位离得远,每天五点半就得起床。除了第一个礼早上见过他们以外,我再没在早上跟他们打过照面。甚至有一天晨四点多我做恶梦被吓醒,去外屋喝水的时候,才发现老两口在厅打的地铺已经整整齐齐地摆在沙发角,人不知去了哪里……而等我晚上回来,七点左右吃完饭洗完碗,说看会儿电视吧老两口又齐齐地哈欠连天,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恨不能立刻铺被窝兜头睡去。导致我经常连澡也洗不上,就得跟铁军连滚带爬滚回自己屋子里猫着,顺带还得提着尿桶。
客厅太小,有一天晚上铁军出去上厕所,一脚就踩在他爸脑上,半拉脸蛋红肿了一个礼拜。从那以后,我们就只好在自己屋解决了。可这一晚上,我们两人得尿多少啊!每夜,摆在床边的公升的大塑料桶都是满的,一屋子的味道。弄得我早上起来无论么洗,都能从自己身上闻到一股子尿骚味。
我越想越憋闷,不由得就提高了嗓门:“你爸妈每天早上到底干吗去了?”
“估计看房子去了吧。”铁军肩膀一耸一耸地打着游戏,头都懒得回。
“胡说八道,有六点不到就开门的中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