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灰衣老者时，也没有丝毫底气。
“呵呵，想杀我人族后起之秀，你说我会将你怎么样？”
灰衣老者神色不变，语气中却多了一股寒意。
让站在虚空中的敬金晶，神色慌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李鸣杀了我儿，害死我爹，我要替他们报仇！”
足足半响，敬金晶才在灰衣老者的注视下，憋出几个字来。
说完后，又慌忙低下头。
“杀了你儿、害死你爹，那又怎么样？这不是你杀我人族晚辈的理由！”
荒诞的逻辑，从灰衣者人口中说出，却显得顺理成章、理直气壮。
那怕敬金晶身为七级妖兽，也不敢反驳。
只能垂头丧气的沉默不语。
这，就是强者的霸气。
一言定下七级妖兽的罪恶，且不容置疑。
这一刻，所有人族强者心中，无由的生出一股豪迈之情。
望着灰衣老人的神色中，满是敬畏。
曾几何时，他们这些人，面对乱星海的七级妖兽，总是低三下四。
现在，总算有人站出来，替他们撑腰，让他们挺直了胸膛，直面强大敌人。
“霸气！这才是我李鸣的偶像！”
李鸣暗自感慨一声，心中对灰衣老者生出一股敬畏。
“敬金晶，你可记得当年发下的毒誓？既然你不遵守诺言，对我人族小辈出手，那也休怪我无情！”
灰衣老者神色一禀，脸上的笑容，陡然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