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丰在桌前摆弄着那块名砚。
冯宝走过来,朗声说:“文兄,你这可是三大名砚之一洮砚呢!”
高贝走过来,摇头说:“文兄这块砚不是洮砚,是端砚。”
文丰大笑说:“你们说得都不对,既不是洮砚,也不是端砚。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这块砚是大学士苏东坡用过的。”
刘豫一听是苏东坡用过的砚,心里一动,走过来说:“文兄,你凭什么说这砚台是苏学士用过的呢?”
“我可不是瞎说,你们看——”三人将脖子伸得长长的,如鹅争食,文丰接着说:“这上面刻着苏学士的妙文:‘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食。’——刻的字正是东坡的‘蛤蟆体’。”
“不算,不算,这字别人也能刻上去。” 冯宝连连摇头。
“还有,这还刻着文与可的竹子呢!” 文丰指点着说。
“这也不能算,刻着文与可的竹子也不能就证明是苏东坡用过的砚。” 高贝也连连摇头。
“文兄,还没有什么能证明是苏东坡用过的呢?” 刘豫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