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法郎!署名用C……伯爵。”
“行!”凡尔奴道。
“你们在政治上也培养鸭子[25]了,”罗斯多道。
“不过是拿夏鲍案子[26]搬到思想方面去利用一下,”斐诺回答。“我们说政府有某种用意,煽动舆论反对政府。”
格劳特 维浓说:“我始终弄不明白,一个政府怎么会听凭我们这批无赖支配大家的思想。”
斐诺接着说:“倘若内阁轻举妄动,出场交手,我们就狠狠的斗它一斗;要是它生气,我们就把事情闹大,叫政府大失人心。反正政府动辄得咎,报纸永远不担风险。”
格劳特 维浓说:“在没有取缔报纸之前,法国只好继续瘫痪。”又对斐诺说:“你们每小时都在发展,将来会像耶稣会一样,差别只是没有信仰,没有固定的主张,没有纪律,没有团结。”
大家又坐上牌桌,不久东方发白,室内的烛光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