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晓风悄声说道:“你听,他们似乎是在请你的父亲去做客人呢!”话犹未了,果然听得一个喇嘛大声说道:“江檀越,你是咱们教主的好朋友,既然到此,岂可过门不入?你不给我们面子事小,我们请不到你,回去要受教主责罚,事情可就大了。”
江南叫道:“哎呀,你们别拉拉扯扯了,我怕痒呀,你们触着我的痒处了,还不缩手!”姬晓风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低声说道:“你听,你爹爹还是当年的爱玩爱闹的脾气,你是他的儿子,却反而比他老成得多。”
另一个喇嘛道:“好,只要檀越肯去就成。”江南问道:“是你们教主要你们来请我的么?”头一个喇嘛道:“我们怎敢撒谎,教主听说你这几天要到,早就吩咐我们恭候了。”
江南叫道:“呵哟,我不去了!”那个喇嘛道:“这却为何?”江南笑嘻嘻地道:“你们不知道,我是最怕受拘束的,你们教主这样隆重的来接待我,那一定是如待上宾,礼仪周全的了,他是一教之主,对我礼遇有加,我又怎可放肆,当然也要规行矩步了。哎呀,我不愿受这个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