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可能是这个人?”他问道。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当他看到那张穿着球衣的照片,他停下来,“他看起来有点像女孩子,皮包骨头的,不太像男人……”
“我明白,过了那么久,想要辨认肯定有难度。”埃拉说。
特里格夫把手机还给她。
“好吧。”他的口音泄露了他原籍在北方的事实。埃拉纳闷儿现在他是不是要回北方去,那些城镇和乡村是否会遗忘过往。“可能不是他,但也可能就是他。”
正是靠牙齿他们才得以如此迅速地确认他的身份。
肯尼斯·艾曼纽尔·埃萨克森。
“我们在失踪人口数据库里找到了他。”西尔婕暂时回到克拉姆福什,她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转过来,好让埃拉看到。
1976年出生于斯德哥尔摩的哈格斯滕教区,1996年6月初宣告失踪。当时肯尼斯刚满二十岁。
埃拉算了一下前后时间。在莉娜失踪前不到一个月,甚至不到四周——确切地说,是二十六天。
“他逃离了位于北哈尔兴兰的哈塞尔集体社区。”西尔婕说。
“那个地方还在运营吗?”埃拉想起那是一个为年轻瘾君子开设的疗养院,在南边约一百五十公里之处,位于郡边界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