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顿时感到一阵清凉，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裙，白色的布料映衬着她娇嫩的肌肤，仿佛一朵初开的白莲。
“谢谢老祖宗。”
云扶微微颔首，随即皱了皱眉。
这丫头心里喊他老男人，面上喊他老祖宗，他真的有那么老？
虽说确实比这丫头大了上万岁，但这声老祖宗从别人口中喊出，他倒没什么感觉，可从虞鸢嘴里说出来，却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轻叹一声，转身走向浴池的另一边，雾气缭绕中，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朦胧。
虞鸢偷偷地抬头望向他，“老祖宗，您……您是不是生气了？”
云扶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纠结，你应当如何称呼我。”
嗯？
虞鸢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那，老祖宗要是不介意的话，阿云怎么样？”
听到这个称呼，云扶的身形猛地一滞，他缓缓转过身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你……”云扶的声音有些颤抖。
虞鸢嘿嘿一笑。
云扶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虞鸢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不告而别的时候。”
云扶的步子微微一顿，随后缓缓向虞鸢靠近，他伸出手，轻轻拨弄着虞鸢耳边的发丝，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呵护。
“原来你早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