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囚徒,竟敢拒不招认,来呀,夹棍伺候!”
差役领命,拉出夹棍,“哗啷啷”抖得山响。众家丁无不失色。一个年轻的家丁吓得连连磕头,说:
“大人饶命,小人愿招,小人等都是徐五爷府上的家丁,奉主人之命,贩运私盐来金陵。”
刘墉斜视徐五一眼,说:
“徐五,你都听见了吧,是不是还要看看被查扣的船只,才知犯了哪条王法?”
眼见人赃俱获,徐五无可狡辩,却异常骄横地说道:
“刘大人,不就是三船私盐吗?按大清律也不过枷数月,罚银若干而已。我还可以罚代刑,花钱免罪。要罚银多少,你就开个价吧!”
刘墉略显惊愕,似笑非笑道:
“真看不出你还精通大清律法,不过,你贩运私盐远不止三船。昨晚你向本官行贿时,曾说贩运私盐十数年,广销全省,竟成江宁首富,这当中漏脱官税多少,行贿官员多少。这可是举国大案,其罪不小,不过,只要如实招来,本府可呈请刑道,对你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