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晔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的回答，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也没有兴致再继续这个话题，旋即说起了慕澜神女的事。
“你很清楚慕澜神女的事？”
锦鸢道：“只是在课业上听到过她的一些事迹，说起来，也不算特别清楚……”
温晔不解：“那你为何那么笃定她和阿梧……”
锦鸢沉默了片刻，垂眸道：“大概……是因为曾经历过，所以能感叹身受吧……”
但这一句话很轻，很轻，温晔并没有听见。只是听见了她的后半句。
她说：“不过推断罢了，也是运气好，刚好猜中了吧。”
……
翌日，玄洲，公仪家。
公仪澈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坐在风雨亭上拨弄着琴弦，清风掠过他的耳畔，撩动起缕缕发丝，连带着一旁的银杏树也沙沙作响，树叶纷飞落下。
而锦鸢，就站在银杏树下，一副饶有兴致表情，微笑着望着他。
他亦笑，停下了指尖的动作，缓缓朝她走近，嘴唇微张着想要和她寒暄。
可就在仅有一步之遥时，四周的场景却霎时变换。
她突然倒在了他面前，他连忙扶住了她，可手上，却传来黏腻的温热。
他颤颤的抬了抬手，却在看到那殷红时，猛然惊醒。
而更令他惊讶的是，他竟看见，此时，她竟然守在他的跟前。
“公仪澈，你醒了？”锦鸢眼睛微闪，欣喜不已，“如何，你可还感觉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