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把我给任家?”任时行问,
“总不能把你留在仇泽长身边,难道要像他一样,残暴狠毒。”钟老轻轻吐了一口气接着说,
“但你,很像他,你的行事手段和风格都带着他当年的影子,但你比他仁义多了,是任丰元教得不错。”
任时行静静地坐着不说话,像不像的又能在怎么样呢?
“你是谁不重要,你是你自己。”钟老用苍老有神的眼睛看着任时行,
“我已是大限将至,你也知道,我手里的所有东西给都要给你的,听说任时行集团你也不去了,明天过来接手吧,我已经都给你打点好了。”钟老说着从毯子下摸出一个黑色丝绒袋子递给任时行,
任时行接过,只觉得沉甸甸的,
“这里有钥匙,公章,印章,你拿好。”钟老说,
“钟老。”
钟老眉头微皱看了一眼任时行,
“外公。”任时行改口说,
钟老以一种让人不可拒绝的姿态按住了任时行拿着袋子的手。
“这么大的产业和权利,交给你我最放心,也只有你有能力接得住。不然等我死了,京城几大财团几方势力不是在要打成什么样。”钟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