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说点了点头,“冯夫人是个心善的人,若她当真有难,我们能救下她也是美事一桩。”
“更重要的是,官道宽阔平坦,走起来不比普通路颠簸颠簸的舒服多了。”九爷爷没骨头地靠在椅子上,美滋滋地想着。
“爷爷您又没有在官道上走过,怎么知道那官道比普通路走起来舒服啊?”狗蛋蔓延疑惑地看着他。
“谁说我没走过官道?!”
“哦?爷爷你走过?”
“瞧不起谁呢,我当然走过!”
傅说突然凑过来插了句嘴,“爷爷你想起来过去的事啦?”
仲九辩和狗蛋听他这么问,齐齐期待地看向九爷爷。
“呃……没有!我就那么顺嘴一说。”
九爷爷心虚地转过脸,傅说,狗蛋,仲九辩听了皆是“嘁”了一声,甩袖子走了,唯有沈驭安多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冬日的天说黑就黑,仲九辩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早就疲惫不堪,各自回房间洗了个热水澡就上床了。
外头的北风呼呼作响,客栈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
西合营镇靠近北方,气温比五龙镇要低上不少,屋内没有燃炭火,仲九辩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她简直觉得一身骨头都散了架,累得一沾枕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