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倒是没停留,也不是直接就去城北,中途经过一个叫铜鞮巷的地方。你不是说卖竹器的走街串巷?我就当他是到处走。今早来府衙的时候听那知府大人与头上带伤的主簿说铜鞮巷夜里死了个更夫?”
慕清颜点点头,“嗯,铜鞮巷里正好有些事。”
柳燕继续说,“那个卖竹器的从铜鞮巷出来,就回了城北。放下担子后,没等那姓刘的父子回去就又出了门。”
“他又去了哪儿?”
“藏在城西外一个村子里的黑赌坊,对外是家酿酒的,好像还做当铺的营生。”
“赌坊与当铺一向勾连。他去赌坊做什么?”
“你这问的,去赌坊不是为了赌钱,难道真是为了买酒喝?”
“好姐姐,你不要再吊着我了。”慕清颜缠住柳燕的胳膊,好声央求,“金使很快就要找来了,不说就来不及了。”
“怎么来不及?大不了我把你劫走,之后咱们继续说。反正襄阳城也是真有劫匪,就让他们眼睁睁看着你被人从府衙劫走,岂不有趣?”柳燕摩拳擦掌。
“好主意!”慕清颜拍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