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窑子出来,欠了许多钱,回来之后却不寻工,只说会还钱的。我们一直寻思着他钱从哪儿来,没想到原来是早就打了主意从我这儿偷。”胡霁色淡淡道。
“这两天城里都在名淑坊和烟云坊打官司的事儿,连我们这街头巷尾的都在议论。”胡麦田道。
胡霁色来了兴趣,道:“真的?”
“可不是呢,她们给你起了个诨号儿,叫千金方,意思是你的方子值千金。”
“……那是药王孙思邈的著书”,胡霁色有些无奈,但到底是高兴的,又笑道,“姐,得瑟不?”
“得瑟啥啊,我跟人说千金方是我妹子,人家信不信不说,回头都管我要东西咋办?”胡麦田小声道,“来我这窜门子的人,见我这大把凝脂膏啊,都羡慕坏了,只当我是多有钱还能抢呢。”
胡霁色道:“姐,这东西城里卖得贵,我做一个却不稀得多少钱,每次都是成百上千个的做,你若是要,我这里管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