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吉夫斯,粉克-诺透先生正在四处打探益智又健康的素材用到演讲里。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知道一个故事,讲两个爱尔兰人,少爷。”
“派特和麦克?”
“是,少爷。”
“他们走在大马路上?”
“是,少爷。”
“他肯定用得上。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少爷。”
“那好吧,有点儿是点儿。你快去讲给他听吧。”
“遵命,少爷。”
他走后,我拧开酒瓶,对着果汁壶口毫不吝啬地注入了少量液体。刚刚完成任务,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匆忙之间我只好把果汁壶往壁炉架上汤姆叔叔的照片后面一塞,刚藏好,门就开了,只见果丝走了进来。他像马戏团里的马一样欢脱。
“哎哟,伯弟,”他说,“哎哟哎哟哎哟,还有哎哟。世界真美好啊,伯弟。这是我见过的最美妙的世界啦。”
我盯着他,说不出话来。咱们伍斯特向来迅捷如闪电,我立刻看出,他有点变化。
我之前讲过他绕圈子的情况,也记录了我们在草坪上的对话。要是我的叙述本领足够到家,那么这位粉克-诺透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就该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膝盖打战、脸色发青,在胆怯畏惧的作用下焦躁不安地摆弄衣服的翻领。一言以概之,失败主义者。总之,在那次会面中,果丝身上的所有记号都表明,他已经化成一摊蛋奶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