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是亲自去找……”沈成济烧得迷迷糊糊的,就要穿鞋子出去找耳珰。
小厮根本听不懂沈成济在说什么,他是在沈成济回京之后,才跟着沈成济的仆从:“将军!您烧糊涂了吧,这哪里是战场,这是您的将军府啊!”
“啊?”沈成济烧的太阳穴发痛,仔细想了好几遍,他已经功成名就,回京了……
他在边关的时候,每天都盼著功成名就,然后回京……重新迎娶窦华容……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他没有张奉的远大抱负,他只想迎娶回窦华容,抱回自己的宝贝儿子……
沈成济突然想起他把耳珰放在哪里,他锁在了抽屉里,只是这只耳珰,已经不是完整的耳珰,只是踩碎的白玉碎石。
“耳珰没了……”沈成济对着包好的碎石,黯然伤神。
小厮见沈成济情绪浮动如此之大,出言安慰:“将军,不过是个白玉耳坠,赶明儿晓得在让人给你买一对就是了。”
沈成济摇了摇头:“破镜难重圆……”
如果窦子桓死了,就真没有可能了……
他现在只能祈祷窦子桓命大,能够挺过来,不然……他就真的是杀死华容兄长的凶手。
沈成济忽然俯下身去咳起来,腰腹间的伤口再次震裂,缓缓地渗出鲜血。
“将军,将军您现在不可多思多想!”小厮扶著沈成济躺下,让人连夜又去请了大夫来。
第二日早朝,沈成济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