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陛下,您这是?”
王振感受着秦皇的目光,丝毫没有慌张,反而一脸的淡然。
“非要朕明说吗,敢对朕的太子出手,你真以为现在的东厂还是前朝时那个只手遮天的东厂吗?”
此时,在东厂深处的一个小院中,青龙等几人正在疗伤。
那日的刺杀虽然看似没受伤,但是强行接了陌刀军那么多攻击,他们的身子也受不了。
“呵呵呵……”
“陛下这是什么话,东厂永远都是为皇室服务的,臣可没有一点二心。”
“是吗?”
秦皇一把在身后拉出赢少禹,“没有你东厂的支持,他凭什么敢对有陌刀营护身的太子动手?”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你已经忘了当年朕给你的警告了。”
王振先是一愣,随后看向一脸颓丧的赢少禹,又看向秦皇,眼中已经有了一丝哀求,“你想怎样?”
“怎样?”
“你说,应该怎样?”
“还请陛下看在王贵妃的面上,看在王家一门的面上从轻发落。”
“看他们的面子,这些年朕让他主理朝政,一直把他当成储君来培养,可他给了朕什么?”
“无限忠臣,刺杀兄弟,结党营私,中饱私囊,这些事,哪一件是一个储君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