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爷!你我也有多年的交情了!你怎么能如此侮辱我妹妹,你这不是想逼死她吗?!”
文管事不耐地皱眉,“我就是看在旧识得份儿上,跟你们俩说句实打实的!我在这高门大户掌事多少年?想母凭子贵,大着肚子寻上门要名分的伎俩,我见得多了!”
他鼻腔里冷哼一声,语气轻蔑阴阳怪气。
“别怪我说话直,你要有那份自信,倒不如沉着气,等那孩子生下来再抱来认亲,那时倒能辩出个真假来。”
“掌权的富贵的,哪个男人还能少得了几个私生子?”
“就算你妹子肚子里真是四爷的,这于男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兴许顾念着血脉留下了孩子,那到时候也未必就能母凭子贵。”
“深宅大院是那么好待的?抱着孩子进门儿的低贱女子,能不能活命她都难说,甭琢磨那母凭子贵的好事儿了,活着她不好吗??”
死,就是那些女人,贪婪的下场。
姰暖宛若被人当面狠剐了几巴掌。
她羞耻愤恼,定定盯着那文大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