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问他道:“能不能尽快帮我们找到老鼠会的人,现在上面逼得紧,我们这边压力很大。”
丁一说:“这些土里面刨食的地老鼠最是谨慎,我也没有这些人的消息。不过我在潘家园认识两个人,是这儿的地头蛇,有什么事情找他们准是没错的。”说完这话,他起身结账,带着我们离开茶楼。出了门,我与他闲聊道:“丁同志,我看着你面善啊,不知道你是哪里人?”
丁一一边走,一边回答道:“祖籍淮扬,我是调配到首都的,好像没跟您有过交集吧?”
他这么一说,我便笑了,说道:“我们两个之间倒是没有什么交往,不过我说一个人,金陵丁三,不知道你可认得?”
丁一顿时停住了,扭头过来,惊讶地看着我说道:“怎地不认识,那是我家老三啊!”我哈哈大笑,说:“这就是了,我曾经跟你家老三在金陵一起共过事,你若问他,自然晓得我。”
我和丁一都没想到,两人之间竟然还有着这层关系,顺着一攀谈,顿时就热络不少,说起当年我和丁三一同前往神农架执行任务,颇多感慨,而旁边的张励耘得知我十五岁便入了特勤局,也是惊叹连连。这七拐八拐的关系将我和丁一的距离拉近不少,少了几分工作上的刻板,多了些朋友之间的热情。三人边说边走到了街尾处的一家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