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抬头看去,男人额间密密麻麻的都是细汗
若不是他紧咬着牙关一声都不吭,她甚至会真的以为他一点儿都不疼似得。
他脚上的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开的,拉开的口子又长又深。
单单看着便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用针线,缝起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嘶哑感。
沈南烟的手不易察觉的轻轻抖了下,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我缝?”
“嗯。”
“可是我怎么会……而且家里也没有麻药啊。”
“没事,我信你,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处处透漏着信任之意。
女人看着他脚下的伤口好一会儿才稳定了自己的心绪,这才点了点头。
“好。你教我怎么做。”
“家里有酒吗?度数越高越好。”
“有,我记得我爷爷在的时候常常爱喝白酒,家里有白酒。”
“嗯。”
语毕她转身便去酒柜前去找白酒。
片刻后,耿枭拧开酒瓶子,对着嘴直接喝了好几大口。
白酒的度数高,很快就上头了。
“先用酒精消毒,在把针再放火下烧热,然后把伤口缝起来。”
沈南烟一面听着他的指挥,一面照做着。
找出的针线穿好之后,她从医药箱里找出了一捆纱布放到他的嘴边:“可能会很疼,你就用这个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