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所告之事,却又拿不出半点的凭证,反倒是被你所告的杨家,各种证据都摆得明明白白,没有半点儿的疏漏。”
“本官还真是有点不解,你是怎么有胆气敢来砸人家的铺子的?而且你做为夏桂芳的母亲,她又为什么硬可把铺子和庄子给了外人,也不留给你?”
被李县令这么一问,夏夫人的老脸又是一红,这话可让她怎么回答,难道她要跟县令大人说,她嫉妒前房闺女的陪嫁银子,想要据为已有么!
杨心兰却是没给她留面,“县令大人,这话说来确实是事出有因,还请县令大人和诸位客人听我一一道来。”
“听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众位也就能够明白,这位夏夫人为何要抓着我们家不放了。”
接下来,杨心兰就把夏夫人的所作所为当着李县令的面,跟在座的客人都学说了一遍,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洗涮一下自家的清白。
无论如何,被人诬了霸占财产的名头,终归是好说不好听,只是事情的经过一摊开,铺子里就响起了一片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