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效率确实比之前的调查局快多了。”
关行己点头，“也要多谢贺大师促成玄盟的建立。”
“你说，上头会不会到最后把我们给合并了啊？”
调查局和玄盟之间本来就是相辅相成。
齐修有这样的疑虑，关行己并不意外。
事实上，自从效率提升后，调查局的同事也有这样的担心。
但上头的意思他们也猜不准，具体肯定还要听安排行事。
“那就不知道了。”
含糊过去之后，关行己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在因为醉意涌上，脸颊微红的贺杳杳身上。
他声音温和，“贺大师今晚看起来情绪不高。”
喝酒都是闷着喝的。
他连阻止都来不及。
贺杳杳偏头看他，眼神因为迷离而没办法精准聚焦。
她语气也有些慵懒，带着酒意的尾音格外勾人。
“嗯？”
“没有，只是在思考事情。”
关行己嘴巴微张，控制不住心里的跳动。
他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大拇指。
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性动作。
“还有事情能难倒你？”
醉意上头，贺杳杳打了个哈欠。
“嗯，有。”
想了想，她补充道:“还挺多的。”
主要是活了太久，经历的东西很多。
一些细节性的事情难免会忘记。
就比如红黄母玉的事情，她还是想了很久才想到。
想到池宴礼中的或许是一种药，她强行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关队长，有没有什么药是能洗掉别人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