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吗?做噩梦居然还能用体魂技攻击人,真是恐怖啊,还好是我,这旁边要是睡着个普通人,估计醒来连命都没了了,就这,居然还有一堆魂师跑来争抢,真是嫌自己命太久呀……”感知着蒲梓潼腿钳的劲力,张嫌苦笑着摇了摇头,再次小声嘀咕道。
就在张嫌嘀咕的时候,蒲梓潼的身体突然使劲一缩,像只犰狳一般紧紧地将自己抱住,蜷缩着侧躺在了张嫌身旁,不时发出啜泣一般地声音,咕咕叽叽道:“不要……我不喜欢他……我不要……”
张嫌一边维持着功法的运转,一边再次睁开眼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蒲梓潼,似乎是看到了自己当年因误闯鬼宴而噩梦连连的情形,不由得有些同情起了小小年纪就背负起了家族传承责任的蒲梓潼,一只手不自觉地轻抚到了蒲梓潼的额头之上,像是慈母在安慰受惊了的孩子一般。
张嫌的抚摸虽然不似母亲抚摸孩子那般轻和柔软,但也带着人性的体温,似乎给了睡梦中的蒲梓潼一丝特别的慰藉,让蒲梓潼紧绷的身体慢慢舒缓了起来,不再继续缩成一个团,而是缓缓地张开双臂,一个翻身揽向了张嫌的身体,将张嫌整个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头还不时地在张嫌的腋下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