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家大小姐的丫鬟不懂事,说话冒犯了你,这是给大人你的赔礼。”随后揭开红布,横四块银子,竖五块银子,横四列,竖五列,一共有二十两银子。
“大人,这是我家大小姐为她的丫鬟不懂事给你的赔礼,请大人收下,并忘记刚才的不愉快的事。”
顿时钱阳鑫抬眼看向侍从长,只见他站立如一颗任东西南北风也吹不到的松树,一双老鹰般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来自军队。”
顿时心中升起这一个结论,钱阳鑫的散打是在部队里学的。
侍从长散发的气息,跟部队的久经沙场的老兵一模一样。
并且他对待钱阳鑫虚假的官兵身份,自始而终不卑不亢,毫无一点阿谀奉承,甚至眼里还蕴藏的不满和无可奈何。
“这马车的势利真的非同小可,我现在对抗它就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既然别人怕祸从口出而惹火上身,而现在息事宁人,我根本没得选。”
心中已经明白了事理,钱阳鑫当即收下二十两银子:“这事本大人知晓了,本大人不回纠结此小事中。”
“大人,希望你不要食言,我们徐氏以后会重重感谢你。”说完,侍从长走了,去追马车。
直到侍从长消失于视野里,钱阳鑫才把目光聚焦于二十两银子上面。
“这钱未免来得太容易了吧?”钱阳鑫难以置信地不由感慨道。
二十两银子,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这个徐家果真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