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承安缓缓放下右手。
宋彦修的背包跟八宝箱一样,捣鼓一会儿取出碘伏和棉签,仔细清理宋承安额头上的伤口。
他的手势又快又好,没一会儿就处理好了。
“要跟二叔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宋彦修取出一瓶矿泉水,自顾自喝起来。
从小到大,宋承安都不是一个善于跟别人分享心事的人。他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果敢决断,感情上却是个内敛慢热的男人。
“没什么,我能处理好。”宋承安往椅背上一靠,缓缓闭上眼。
这孩子从小比同龄人成熟持重,喜欢将心事藏在心里,宋彦修早已见惯不怪。
“是为了那个姓向的姑娘,对吗?”宋彦修一针见血。
宋承安掀了掀眼皮:“二叔不是向来清心寡欲,为病患至亲,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的私事了?”
“这几天为了慈善基金会的事留在南城,抽空回去见你奶奶一面,是她告诉我的。向小姐外婆的事我也很遗憾,可是你斗不过老爷子。”宋彦修直言不讳。
整个宋家都知晓了向意晚的事,有看热闹的,有等着看宋承安笑话的。真正关心他的人,也许只有奶奶和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