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爷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和我姐姐就不奉陪了,毕竟一会还要做生意。”
任老爷见任安义确实不在这里,而且安夏又下了逐客令,他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想着还是先派人去找一找自己的儿子。
但是才起身,家里的家丁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了,天香楼的伙计拉都拉不住。
他在天香楼的一楼大厅内一顿叫嚷,“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那家丁的声音里带着恐慌和害怕,还有一丝哭腔。
任老爷在安夏这里受了气,朝着家丁一通狂吼道,“号什么丧呢?有什么事情慢点说。”
那家丁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老爷,少爷找到了。”
任老爷脸上一喜,“这不是好事吗?什么叫做不好了?我看你是皮痒了。”
那家丁低着头,“老爷,少爷是被人抬......抬回来的。”
任老爷一听,还以为任安义受伤了,三步并作两步走。
“那个逆子他又受伤了?请大夫看了吗?”
家丁摇头,“老爷,您要节哀啊!少爷昨日去外面游玩,马车不当心翻了,他和咱们家护院一起摔出了马车,流血后引来了野兽,如今被撕扯的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