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姒雅几乎立刻如同炸了毛的鸡一般跳了起来,尖利的女声吓得湖中聚在一起嬉戏的鱼儿都一哄而散,“你胡说!司重明,你还想诡辩!”
“我没有。”司重明紧随着说道,“本来我是因为看李公公脸上有指痕,以为公主故意苛待宫人,心中生气想动手来着,可是公主当时如同如同失心疯了一般,反而把脸凑到我面前叫嚷着让我打她,她身后的侍女,”她伸手指向姒雅身后那两个南诏侍女,“就是她们,伸手阻拦都拦不住公主。李谭公公怕我对公主不敬,就好言相劝把我劝走了。”
“谁知道公主还不愿意放我走,看李谭公公把我劝走了,反而生气起来作势要打他。我看公主神志不对,想起公主身患癔症,情急之下想起昏迷之人被水激一下就能恢复神志,奈何手边没有水,就只能用本来准备修补柱子的红染料代替了。”
司重明一个叩首,右手伸出三个手指作发誓状,“臣女发誓,所言句句属实。李谭公公能给臣女作证,臣女真的不是故意对公主不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