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紧紧护在我身上。听着头上的“嗖嗖”声过去后,人们才纷纷爬起来,有的人满脸是血,有的人躺在地上呻吟。看到涛哥没事我松了一口气。
“大播种。”涛哥怔怔地说,然后他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喊:“大家回停车场!”
几分钟后接应撤退的车队赶到了,有几辆车的车窗玻璃已经没了,车队里混杂着公共汽车、大巴、军用卡车,还有一辆轻型装甲车。装甲车上下来几个指挥员,催着人们上车。刚刚还闹着要留下的人群现在都哭着抢着往车上挤。
涛哥拍拍我的肩膀说:“走吧!”
我抱歉地摇摇头说:“我不走了,对于一个写灵异小说的人来说,见证这样一件事是他的无上光荣。”
涛哥恨得抓了一把头发,他已经没有力气和我争辩了,他叹了口气说:“我不管你了,但是我们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留在这里,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