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是我让秦嵇剪的哦,”我摸着柳玉京的脑袋,柳玉京眼里射出一道锐光,像是要吃了我一般的,我温柔地笑着,对柳玉京说着:“我这也迫不得已,”
“我总不能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白嫖来媳妇变成无烂尸。”我摸着柳玉京的头,些许间揉搓起她的一两根秀发,我接着解释:“这种毒是太岁毒,对人类的毛发部位很敏感,汲取在头发里速度很快,尤其是头发长的更容易发病……”
“太岁毒?”司马婉君跟柳玉京异口同声地发问。
“对,太岁毒是一种很特别的毒素……”我拖着自己的下巴,目光垂落在自己的茶杯里头,看着里面回拨的清色涟漪。
“古言有记,太岁乃年中之天子,故不可犯,犯之则凶!即为年时里最为贵命的太岁神。而太岁毒这玩意,说起来并不是一种很致命的毒素,”我伸出手指掰给她们看,我说着:“一年可以怎么分?四季?十二月?还是三百六十五天?”
“都可以吧?”柳玉京说着。
“错,天跟地不一样,地有规律,地可以讲究五行。而天完全没有规律!而且这种分法也是人类为了生存而虚拟的一种顾农时,区分白天黑夜的办法,实际上根本没有这些东西!”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