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吴梦蜻摸了摸鼻子,他知道从那天他去实验室把陆原叫出去,司牧洋就对他有意见了。他承认,他就故意了,谁叫司牧洋对她比对袁苇好,瞧她那天一句接一句,他差一点被她呛死。舒楠都落下阴影,说以后找对象肯定不能找理科生。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常人不能忍。人在屋檐下啊,他咬咬牙说道:“大教授,我这不是负荆请罪来了。”
司牧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指,凉凉道:“请罪是假,打探是真吧!”
吴梦蜻不敢说话了,只眼巴巴地看着司牧洋,看得司牧洋尴尬症都要犯了,没好气道:“你最好把你猥琐的嘴脸给藏好,我告诉你,结婚不是接力赛,一棒跑完立马第二棒上。”
“你别栽赃我,我提结婚了吗?我、我就想知道袁苇好不好。”
“你以前不是常和袁苇联系么,还经常约饭、看演唱会,打个电话不就行了。”说起这事,司牧洋就气不打一处来。
吴梦蜻心道:能打,我还找你干吗?但这话他不敢说。“我不会随便打扰她的,至少现在肯定不会。其实也没什么放不放心,她在爸爸妈妈身边,怎么会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