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
任望珊笑容凝固,说不出话。
于岿河左边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轻轻碰着鬓角和额头,侧脸鼻梁挺得不像话。他微微挑眉偏过头:
“所以你是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任望珊收回伸出去的手,漂亮的眼眸在礼堂舞台光线的映射下显得微微闪烁:“你怎么会来。”
“呵。我倒奇了怪了,有什么地方只准你任望珊来,不许我于岿河来的?”男人冷冷道。鼻翼却不经意间轻轻嗅了嗅少女的柠檬气息。
“于岿河。你说话一定要是这个语气吗。”任望珊皱眉,眼神却依然不看他,淡漠地看向前方:“就不能好好说话。”
于岿河一愣。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过,当面前是任望珊的时候,他所说的话,所做的行为,所想的事情,都会陷入一种混乱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要好好说话的话,得面对面说。任望珊,你难道平时口中的“好好说话”就是拿你的侧脸对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