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跟着他们？”水蛭没好气的说：“我有手有脚，肯定饿不死自己，你就不必担心我了。”
莫鸿阳忙往水蛭身边挪了挪，“并非我想担心你，实在是我答应了你母亲，要保证你好好活着，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所以我才会想知道你接下来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我之前听说曹掌柜打算告老还乡，那铺子里还缺一个掌柜的，我准备去应聘。”
莫鸿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样的人去做掌柜的也太浪费了，慕榕估计也不会招你。”
“我去求她，她最近挺不乐意看到我难过，所以我说什么她肯定会答应。”
“你倒是会讨好女人。”
水蛭勾了下嘴角，“那是，这年头只有讨好女人才能过生活，与其跟着你这种人瞎混，倒不如在铺子里当掌柜的，风吹不着，雨打不着，舒服的很。”
“你这样很容易把自己养成废物。”
“我本来就是废物。”
“算了，懒得和你啰嗦，只要你不自杀就好，随你便吧！”
莫鸿阳倒在马车的垫子上，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很快就睡着了。
水蛭瞥了一眼莫鸿阳的睡颜，内心里忍不住吐糟，这个人一定是属猪的，这么容易入睡。
他们在雪地里走了一天一夜，总算到了边界进入大雍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