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容果断拒绝,“不用!不就是氧净!有什么了不起?!”
温少卿笑得欠扁,“嗯,没什么了不起,丛律师记得一次倒一瓶。”
丛容知道他在调侃她上次洗碗用了整瓶洗洁精,恨恨地瞪他一眼。
温少卿忽然好奇,“你以前沾了油洗不掉的白衬衫都怎么处理的?”
丛容叹气,“……扔掉。”
温少卿竟然无言以对,“……”
丛容无力地解释:“我是律师啊,穿着带油渍的白衬衫去见当事人会被嘲笑的。”
温少卿似笑非笑,“当事人知道你用他们的血汗钱买的白衬衣是一次性的,他们会哭的。”
“……”丛容对再次败在一个屠夫手里这个事实表示沮丧,又递了个球给他,“这个玩具好像是让一让的,落在我家了,给你。”
话音刚落,沙发上忽然探出个脑袋,“你是在叫我吗?”
丛容一愣,这才发现他有客人在。那张脸和温少卿有一两分相似,气质也有几分相似,转头问温少卿:“你哥哥还是弟弟?”
温少卿轻咳一声,开始解释:“我小叔,我爷爷的小儿子温让,小名让一让。”
让一让听到自己的名字很快蹿出来,蹲在温少卿脚边吐舌头。
丛容反应了半天,看看狗又看看人,由衷赞了一句:“老爷子老当益壮啊!”
温少卿的这个小叔大概和他不和吧,不然谁会把家里长辈的小名用在宠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