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知道错。”陈九州怒极反笑,“我后来特地去查了的。那时在玉阶下,被你射死第一个小太监,叫小秋折,第二个小太监,叫小福贵,至于第三个,被你射得满地是血的,叫小银子。”
“陈相,他们只是太监,不过一介阉人——”
陈九州勃然大怒,抬腿朝着秦陆的脸面,重重踢了过去。
瞬间把秦陆的鼻子踢歪,鲜血爬满了脸。
他不是古人,也不是菩萨,但深知一个道理,人与猪狗最大的不同,则是秉持着良善之心,而非以嗜杀取乐。
“贤王,虎贲军哗变的贼首便在此处,贤王可还有要问的?”陈九州声音若雷。
夏青面色清冷,这一步棋,他知道不能逼死陈九州,最大的目的,是搅乱整个东楚的局势。
虎贲营只是小插曲,真正的大戏,是忠勇侯何通的勤王大军,一旦离开天子关,那可就热闹了。
再者,他不敢赌,儿子夏福志向来是他的心结,去探查的黑衣武士,也迟迟未归。
如果陈九州并非是有所依仗,那么只能用疯子来形容了。
虎贲军营门大开,夏青的身影,缓缓踏了出来。
“夏相,快救救我!”秦陆又痛又怕,不断将头磕在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