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无奈,把在来时飞机上所设想好的条件抛了出去:“两年,再加两年!”
看他破釜沉舟、视死如归的模样,艾戈微微眯起眼睛,就像吃到了鱼的猫一样,异常愉悦:“所以你累计要在我身边待足八年。”
“不对,只剩六年了!因为我目前已经熬过了两年。”沈暨痛苦地揉揉太阳穴,表示抗议。
这个“熬”字让艾戈的脸色僵了僵,那种满足的表情顿时荡然无存。他瞪着沈暨,目光中甚至带上了一抹气急败坏:“说起来,其实你承诺在我身边多少年都没用,因为叶深深与我的赌注,是让我放你自由选择。”
沈暨默然低头,目光定在他手里那个球上。无论它多么徒劳地在空中留下鲜明的绿色虚影,却终究还是落在他掌中,被那白皙修长而格外有力的五指紧紧握住。
“所以我的要求是,无论我和叶深深的赌注谁输谁赢,叶深深将永远拿不到她想要的筹码。换而言之……”他的目光如针一般盯着他,那暗碧的颜色,却比他手中鲜绿的颜色还要刺目,“就算我输了,你也必须留在安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