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丞对她这些哄鬼似的甜言蜜语已经有一定的抵抗力,语气平平说:“是吗,一早就听见我的声音,不如一早就见到我的人。怎么样,想法有动摇吗?我可以带半个花卷补齐一整个。”
钟九音“嗐”一声。
“虽然半个花卷很诱人,你人也不错,但是吧,今年太仓促,达不到天时地利人和,等以后我……”
晏丞:“哪个以后?我死了之后还是地球进入星际时代之后?”
钟九音:“……”
好好一个帅哥,嘴真是毒。
听她不吭声了,晏丞又说:“玩不起还要打电话来念叨两句。你是吃了半个花卷还没饱,我是没吃就饱了。”
“……大早上怨气这么大,帮阿姨做饭去吧你,不懂情趣。”她撇嘴站起来,扔掉手里的石子儿。
晏丞觉得她说反了,到底是谁不懂情趣,弄个投票路边的蚂蚁都要投她。
但这是春节呢,晏丞被锻炼出来的钢铁心脏还是免不了柔软一点。
“是我不懂情趣。在家过得怎么样?帮我和阿姨问个好。”
她又翘起嘴角重新蹲下去,边薅着石头缝里的草边说:“挺好的。我妈今天早上还问起你呢,放心吧,你现在就是她眼里的另一锭金元宝,不管你问没问好,出去跟人聊天她一定说你各种礼数周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