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一看她就知道她很适合让你定下来。玩不起就别玩了,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不是一早说好了,尊重对方的生活,谁有了正儿八经的伴,另外一个就自动消失。我很识趣的。”她笑着拨开他坐回车里。
连泉俯下身看着车里的人,难以掩饰眼里的困惑,“你来找我是……”
“是什么?你想定下来并不代表我也一样,我换个地方喝一杯。”她发动车,对连泉说道,“回去吧,对她好一点儿。”
他还站在街边的广告牌下,曾毓从后视镜中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彻底地融入夜色光影里。她把音乐声调大,在奔放的乐曲中自嘲地连连笑了两次,第三次忽然尝到了嘴角带着咸味的泪水。
她是要找个地方喝上一杯,而且要最烈的酒,不醉不归!
夜店的狂欢总能让人快乐起来。曾毓烂醉如泥地趴在吧台上,今晚谁送她回家?她拿起手机拨了旬旬的电话,还没接通,残存的意识让她想到了什么,又迅速切断了它。
旬旬还在池澄的怀抱里,他们之间或许还有许多没有解决的问题,但谁都不愿意先把手松开。
池澄说:“回去吧,我想吃你煮的方便面,还和以前一样,加个鸡蛋,不要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