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天都只写一点?”明悠好奇,“你应该早就心有成算了吧?”
“因为本师每天就是抄经、写策,没干别的。”谢安说着,已收了笔。
天光正好,明悠便邀他出去晒晒太阳、散散步,对他的身体也有好处。
“我瞧你也没怎么动,不太合适,你以前不是练骑射的吗?”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睡到太阳晒屁股?”谢安侧目反问。
明悠傻眼,“我每次醒来,你确实都陪着我睡的啊!”
“我都回来沐浴过,才拾卷在看,也好等你这只小猫醒来。”
明悠:“……”
所以谢安不是清闲,他是早就把活都干完了,她才睡醒。
不愧是卷王!
她认输!
“那你醒太早了,等会陪我午睡,睡少了对脑子也不好!”
谢安自无不应,也习惯了她的各种歪理,但有一条——
“睡的时候要老实,不许瞎搞。”谢安真真是既爱又怕了。
“我什么时候不老实?是你总瞎来,这回我们到娘跟前去,我看你还如何有脸欺负我!”
“……”沉默,是此刻的谢安,这倒打一耙的能力、只能说、他甘之如饴。
但在谢母屋里时,谢安并没有陪着明悠午睡,而是给他母亲和媳妇儿抚了琴。
一曲起起伏伏、抑扬顿挫的曲子奏完,谢母仍是熟睡的模样。不过她近来面色已红润如常人,真就似在睡个觉而已,肉眼可见的恢复得不错。